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,农村电商的东风渐强,一批返乡农民、非遗传承人和新农人回到乡镇,共同守护与发展家乡。电商大大加速了农村地区农产品上行和工业品下行,壮大了产业、繁荣了经济、凝聚了人气,提高了村民收入和生活水平。
与此同时,一种基于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满足用户潜在购物兴趣,提升消费者生活品质的兴趣电商应运而生。
对于在农村奋斗的人来说,将个人理想与国家命运结合的最好方式,就是把家乡建设得更好。时代赋予了农村耕耘者“电商”这把利器,用短视频等优质内容将农村土货和消费者连接起来。
梦想不会孤单前行,兴趣电商让逐梦者帮更多农民筑梦。2022年初,为吸引更多优质创作者,丰富抖音电商内容生态,抖音电商推出“寻找同行者”计划(https://www.douyinec.com/tongxing)。“寻找同行者”是抖音电商的创作者成长大本营,致力于挖掘优质达人和商家,通过“山货上头条”“看见手艺计划”“全民好书计划”等专项扶持计划,助力他们在平台实现更长远的发展。
在抖音电商第二届生态大会上,青海“90后”姑娘牛梦琳被评为“年度人物”。她把家乡的枸杞拍成短视频发布到抖音,打开了销路,不仅帮乡亲们卖出200多吨枸杞,还带动村民一起拍短视频、直播带货。这种产地直送的电商模式,减少了中间环节各种差价,帮农民分享到更多的价格红利,让黄土地变成聚宝盆,圆了乡亲们的致富梦。
梦想不会辜负乡土,兴趣电商让逐梦者共绘家乡发展蓝图。过去,农村劳动力在家乡找不到合适的岗位,只能外出打工,给老人和孩子留下远去的背影。电商上下行双向贯通的特性推动了资源要素在城乡双向流动,让个人打拼与家乡发展之间有了更紧密的结合点。返乡青年曾庆欢被乡亲们称为“豆腐西施”,靠着抖音电商卖光了家乡湖南新化县所有豆腐乳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返回家乡、建设家乡。农村因此形成良性循环——园区越多、产业越强,则招工越多、人气越强、家乡越来越繁荣。
梦想不再脆弱不堪,兴趣电商让逐梦者吃下“定心丸”。农业生产一直以来面对很多风险挑战,特别是随着市场化的发展,市场风险带来的价格波动时常冲击着脆弱的农民,谷贱伤农、农产品滞销事件时有发生。抖音电商有效增强了农村从业者抵御风险的能力,通过线上售后反馈、直播带货过程中和消费者互动、短视频作品下读者留言,从业者能科学对接市场需求,以需定产、开发新产品,从而规避市场风险,即便发生农产品滞销时,也能第一时间通过抖音电商寻找产销对接渠道,大大增强家乡农业产业的韧性和市场竞争力。
梦想不仅满足温饱,兴趣电商让逐梦者抵达乡土文化的“诗和远方”。中华上下五千年,孕育出深厚的农耕文明,但工业文明不断挤压着耕读文化的空间,乡村文化亟待振兴,“诗与远方”亟须守护。
短视频和直播是抖音电商的标配,通过直观展示,在助力农产品上行的同时,也为家乡吸引到更多关注的目光——同为“年度人物”的朱立群,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苏罗技艺几十年,他将织布机搬进抖音直播间展现传统工艺之美,让老手艺重新打开市场。如今,远离水泥喧嚣、田畴秀美如画的农村场景,成为城里人眼中的风景、向往的生活,而抖音电商的这块小屏幕,帮乡亲们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。
农村广阔天地大有可为。相信在抖音电商的助力下,三农奋斗者能不断打开新市场、开拓新事业,为造福一方百姓创造更多社会价值。正如抖音电商总裁魏雯雯所说:“除了创造生意价值,我们也非常看重每一笔‘买’与‘卖’的交易背后,多方合力创造的社会价值,并让这价值可以服务、驱动社会发展。”
“漠里姐姐”:一年销出200吨优质枸杞
在抖音电商第二届生态大会上,牛梦琳被评为“年度人物”。她说:“我如愿成为了一个对家乡有用的人。现在,我正在实现更大的梦想——我想成为青海的一张名片,让更多人看到我美丽的家乡,让高原上的好东西走向全国各地,让周围更多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。”
牛梦琳在抖音的名字叫“漠里姐姐”,意思是“大漠里走出来的姐姐”。她是河南人,但8岁时就跟着父母到了青海,一家人生活在柴达木盆地东南角都兰县的一个农场。
从直播间里卖出去的枸杞,牛梦琳都严格把关。
初到高原,她经历了很长一段适应期。漫天的黄沙,干燥的气候,难以下咽的青稞馒头,很多时候,她的嘴唇都是干裂的。但比起生活环境,对牛梦琳一家而言,收入是更大的困扰。
高中毕业后,牛梦琳跟着亲戚去伊朗开超市。但只去了8个月超市就倒闭了。回国后,她在广州的电子城找了份工作,帮人看摊位,一个月工资2300元,再减去房租和日常开销,手中的钱所剩无几。
几年后,牛梦琳还是回到了高原上的家。这次回来,她发现家乡有很大变化。那些年,更多人开始重视养生,市场上对枸杞的需求增大,当地很多人都种起了枸杞,牛梦琳家里也不例外。青藏高原海拔高,日照时间长,种出来的枸杞肉厚味甜、汁水丰沛,品质非常好。每到丰收的时候,红彤彤的枸杞挂在枝头,衬着背后蓝色的天空,整片土地显得生机盎然。
牛梦琳把她最喜欢的这幅画面拍成了短视频,发在了抖音上。通过她的镜头,很多人第一次见到了原产地的新鲜枸杞,见到了枸杞丰收的场景。她逐渐积累了几百万粉丝,很多人在评论区问:怎样才能买到你们那里的枸杞?
2020年初,牛梦琳第一次尝试在抖音直播带货,结果一晚上就卖出了300多单,相当于线下店里两个月的销量。而对于从直播间卖出去的枸杞,牛梦琳也有一套自己的标准:从果子的颜色、口感、形状,再到肉质厚度、颗粒匀称程度以及破损率高低,都要层层严格把关。“在如此多维度的标准之下,通常100吨枸杞里,只有20吨可以达到合格。”牛梦琳说。
越来越多的关注不断涌来,牛梦琳觉得自己应该为当地农民做些什么。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当地村民在售卖枸杞时,一直都处在被动的状态:每年9月到第二年3月是卖枸杞的黄金期,如果超过4月,天气变热,枸杞返潮结块,当年的新鲜枸杞只能当陈货来卖。但因为信息不对称、缺少销路,农民对市场的需求把握不准,很大程度上是碰运气。
在牛梦琳看来,虽然农民的营收许多时候是“靠天吃饭”,但有一部分却也是“事在人为”。她决定用自己的力量,帮助农民打开销路,增加销量。
“如果乡亲们种植的枸杞能够达到我直播间的要求,我会用高于市场的价格,将枸杞收上来。”除了自家的枸杞,牛梦琳开始帮助其他农户售卖。去年一年,牛梦琳一共为家乡卖出200多吨枸杞。同时,打包发货也都需要人力,她的工厂提供了大量岗位,让很多原本没有工作的妇女获得了一份收入。在她的带动下,周围很多农户也开了自己的抖音号,把自家的农产品直接卖给消费者。
对于未来,牛梦琳也有新的计划,她不打算再扩大自己的枸杞种植面积,而是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带动周边村民上。她说:“这里还有十几万亩枸杞树,我能做的还有很多,我想要号召更多农户种植出优质枸杞。”牛梦琳期盼着,让更多人了解这些生长在青藏高原,被昆仑山雪水滋养的高原枸杞。
“朱伯伯”:用年轻的方式为传统手艺正名
在抖音电商第二届生态大会上,朱立群被评为“年度人物”。他说:“希望通过抖音电商让更多人看到、买到好的丝织品。我也乐见墙内开花墙内香,让越来越多的国人,尤其是年轻人喜欢上这项传承数千年的传统技艺。看到更多人把非遗穿在身上,我对传承就更有信心了。”
朱立群,江苏省苏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“吴罗织造技艺”代表性传承人,从小听着“唧唧复唧唧”长大。
朱立群将织布机搬进直播间,推广织罗技艺。
20世纪五六十年代,江浙一带“家家纺纱织布,村村机杼相闻”。耳濡目染,朱立群天生对织造具有好感。1976年高中毕业后,朱立群被分配到苏州原吴县丝织二厂,与庞杂的老式铁木丝织机为伴,开始了织罗生涯。19岁时他在丝织厂埋头苦干,39岁时他下海创业苦心经营,59岁时他把自己关进“小黑屋”复制出土文物……流转的是40年如梭岁月,而不变的是织布机上穿梭而过地对织罗的热忱。
“守艺”容易“传艺”难。尤其是将一项濒临失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,变成制作工人养家糊口的生意,更是难上加难。和每个创业者一样,经营,一度成为萦绕在朱立群头上的难题。
早年间,国内对于这类传统面料的需求量没那么大,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,朱立群工厂80%以上的订单都是出口国外。但这几年,国外对于罗制面料这类“奢侈品”的需求日益降低,加之疫情的影响,海外出口这条销路几乎进入了“死胡同”。
朱立群意识到,必须谋求转型。就在他苦苦拓展销路的时候,转机出现了。“近几年,国家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。苏罗历史悠长,还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,越来越受重视。”
他发现国内逐渐掀起了一股“汉服热”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自发钻研古代服饰文化。不仅如此,抖音上与汉服相关的优质短视频更是比比皆是。
于是,习惯了拿木梭的手,开始接触方寸之屏,在网上“冲浪”。2021年1月27日,朱立群化身“朱伯伯”,在抖音发布短视频,科普罗衫服饰,他还将织布机搬进直播间,推广织罗技艺,展现传统工艺之美。同时,他还花大量时间做颜色的定染,再通过镜头呈现符合现代审美的传统文化。
“突然想起小时候帮外婆纺线”“期待这些美好色彩和触感重新走进现实生活”“好想学织罗”……抖音账号@朱伯伯的苏罗,不仅勾起了大家的儿时回忆,更聚集了一批热爱传统文化的年轻人,成为了承载文化底蕴、彰显民族文化自信的阵地。
“还真有很多人感兴趣。”随即,朱立群在抖音电商上开通店铺“苏罗的小店”,一年来售出罗织品4000多单。“借助互联网拓展国内市场后,现在内销的比例占到了80%,外贸比例占20%。”
此前受疫情因素影响,国外订单大幅削减,朱立群着实为苏罗的传承捏了把汗,如今看到老手艺找到了销售新路,言语间尽是藏不住的喜悦。
“抖音电商拉近了苏罗与消费者之间的距离,对传统手工技艺的认知重塑,使得越来越多人愿意为手工艺人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买单。这极大地激发了非遗传承的创新性。”
如今,在“苏罗的小店”里,苏罗不再以单一的面料形式出现,发圈、罗扇、罗衫、罗裙、罗帕等生活日用品同样备受推崇。
“我们每个月都会推出新品。”对于罗织物衍生品的开发,朱立群希望通过小物件,让大家能够真正接触、理解并爱上罗。衍生品通常需要加上提花、色织、印花等技艺,加工工艺要求更高,还得兼顾样式、功能、定价等多重因素,为此朱立群还组建了专门的研发团队,为老手艺注入新的活力。
“湘妹心宝”:让腐乳成家乡“致富宝”
“哎呀,心宝你来啦!”在湖南省娄底市新化县,26岁的曾庆欢是个小有名气的人,走在山间总会被热情的“粉丝”认出来。这个曾经在大城市漂泊的普通打工妹,现在是抖音上拥有300多万粉丝的@湘妹心宝。犁田、插秧、收稻……人们可以在她的抖音里看见久违了的现实乡村图景。作为电商达人,她扎根故土,反哺家乡,用短视频记录乡间生活的三餐四季,把带着乡土味的腐乳、腊肉和萝卜干销往千家万户,大大提升了当地的经济效益。她说:“我所有的努力,不是为了摆脱贫困的家乡,而是让家乡摆脱贫困。”
曾庆欢在直播带货白溪腐乳。
在网友眼中,圆圆脸庞的曾庆欢有着“治愈”的阳光笑容。但在成为“湘妹心宝”之前,她自认“卑微、渺小、没有存在感”。曾庆欢出生在湖南新化的大山里,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留守儿童。中专毕业后,她在深圳的服装厂打过几年工,每月领几百元工资。后来回到湖南,在步行街卖服装。期间也尝试过创业,拿着父母给的2万元开了个化妆品网店,几个月后,钱亏完了,店铺也就关了。
2018年底,曾庆欢的爷爷去世,为了陪伴奶奶,她回到农村,不准备再离开。表哥见状,便提议一起拍抖音短视频。刚拍短视频的曾庆欢很迷茫,打工的时候她填应聘表格,“特长”一栏都不知该如何下笔,她觉得自己除了力气大一无所长。“那我们就拍你最擅长的干农活吧。”表哥说。于是,在表哥的镜头下,曾庆欢在初春齐膝的泥水里赶牛犁田,一个人轻松拎起一整只小猪仔或担上两满筐谷子。她的皮实与勤劳意外收获了百万网友的喜爱,人们赞美这个靠双手和劳动吃饭的乡村姑娘。
2019年9月,曾庆欢和表哥已经累积了七八十万粉丝。一位附近村庄的果农在抖音找到了她,想请她帮忙出售金秋梨。新化地处云贵高原向江浙丘陵递降的过渡带,连绵的山间盛产金秋梨。高海拔产出的梨病虫害少,是天然的绿色食品,但当地人不谙线上市场,销路始终没有打开,每年9成的梨都要烂在地里。果农“看到梨子就伤心,就生气”,常常白忙活一整年。
曾庆欢从小在农村长大,深知农民的苦。毫无电商经验的她虽然心里也没底,但仍凭着一腔热血一口答应下来。开播一小时后,滞销的金秋梨卖出了几千斤。“原本没抱太大希望,想着能卖多少是多少,看到销量简直乐开了花。”果农说。
曾庆欢误打误撞开启了抖音电商之路。她和表哥发现,粉丝对视频中出现的乡土美食特别感兴趣,总在评论区问是什么,怎么买。为什么不能试着把家乡的好东西推出去呢?
白溪腐乳以其香、辣、爽口享誉当地,是新化县的中国地理标志产品。但全国的腐乳遍地开花,白溪腐乳缺乏营销,始终无法脱颖而出。在新化,腐乳厂家常年惨淡经营,要么在传统电商平台打价格战,要么在线下市场找批发商,可谓举步维艰。
2019年10月,曾庆欢开始在抖音电商带货白溪腐乳,曾创下一场直播带货40万元的佳绩,是一家腐乳厂平常3个月的产量。白溪腐乳渐渐在抖音电商打响了名号,带货的达人也多了起来,新化几个腐乳厂要加班加点才能保障供应。曾庆欢以一己之力带动当地腐乳产业,有网友开玩笑说,她是“当代的豆腐西施”。
作为抖音电商第二届生态大会的助农达人代表,曾庆欢回想曾经在城市漂泊的日子,光照顾自己就已经捉襟见肘,更不要说去帮助别人。现在,她不仅养活了自家人,还可以带动乡亲们一起增收致富。曾庆欢说:“我要一直坚守在乡村的土地上,为农民做更多事,让农特产品走出去,和周围人一起,把我们的家乡建设得越来越好。相信广阔天地,一定大有可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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